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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默默地走在街上，良久，长安道，“她说的没错，我可能会杀了你！”

“有必须杀我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我大概忘记了很多事情。事实上，我并不以为自己忘了什么，可是很多事情又表明我确实忘记了一些东西，你懂我说的吗？”

“你怎么笃定自己是忘记了？也许你看到的事情只是假像，有人故意混淆你的认知？”

“不！我肯定是忘记了什么。”长安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那些人接到的刺杀任务是我发布的，是我要杀了你！所以，那个女刺客，还有这个罗莎才会那么笃定地认为我会杀了你。”

“是她们知道是你发布的任务，还是她们认为你也接到了刺杀任务会去执行？”

“从她们的对话中来看，应该是后者吧。”

“那事实呢，你也接到了刺杀任务吗？还有，你怎么肯定是你发布的任务？为什么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却能认定是自己发布的任务？”

沈昱一连串地追问道。

长安沉默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在齐少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串数字就是她的个人智脑系统编号，这串编号是不会错的，然而无论是她还是小珞对此却一无所知。

“确实是我发布的刺杀任务。”这句话的内容晦涩难懂，却是事实。

沈昱惊诧地望着长安，长安坦然道，“你看，是不是觉得很荒唐？一面说绝不会伤害你，一面却发布刺杀你的任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事实。当然，你不用怀疑，我获得信息的渠道是不会出错的。”

“这，确实很矛盾。到目前为止，我应该是没做什么值得你恨欲杀之的事情吧？难不成是情杀？”沈昱戏谑道，对被刺杀这么沉重的话题浑不在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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