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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毁的。”

黎允年声音低沉，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黑眸直视着她，在车内不算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的眼眸最亮。

吸人，噬魂。

声音亦是。

黎允年说：“颜诺你听好。是我的睡你，也是我亲得你没力气，而后把你拖出了办公室宣布的，所以，这和你无关。”黎允年顿了半秒，冲着颜诺勾唇笑了下，说，“要毁，也是我自己毁的。”

“……”颜诺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是突然涌了上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自己的心中膨胀着，她红唇动了一下，却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颜诺隔着一片迷蒙的视线，看着黎允年那认真的模样，颜诺的嗓子眼里就像是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心中五味陈杂。

有些东西，是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可真的唾手可得的时候，才会蓦然觉得，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自私，才去拥有了这一切。

为什么……他突然间变得这么好……

好到她……有些承受不住……

黎允年腾出一只手将她脸边的几缕头发别到了耳后，声音低沉地一下下直击她那颗本就没什么骨气的心：“你不需要有压力，天塌下来，我会替你顶着……”

颜诺轻笑出声，心底的喜悦全都流露在了眸底与眉眼间。

颜诺吸了下鼻子，自己擦了下眼睛，哭着，却笑地璀璨：“黎允年，你说出来的话，我会当真的。下次天塌了，我先把你拖出去顶着了。”

颜诺自私了一回，彻底自私了一回。

自私起来的时候，心底那个蛰伏太久的恶魔都想要打醒她……

见她这副破涕为笑的模样，黎允年应下，眼底蕴得都是宠溺：“没人不让你当真，下次天塌了，我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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