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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饭馆的大部分业务，其实是外卖，尤其小吃这种东西，很容易打包外售，非常方便，所以这个时候饭馆里面其实看起来很冷清，倒是有几个服务员时不时地将打包好小吃交给送外卖的小伙子，紧张而且有序。

林羽和杜立本坐在饭馆的里间，是个很安静的屋子，两人聊起天，也不会受到外面的影响。

“可惜了，那场对阵纽伦堡的比赛我没能到客场去看，后来看新闻发现你表现得简直棒极了，第一场比赛就有那样的发挥，简直神了。”

“其实对于那场比赛，我也感觉挺骄傲的，毕竟那是我足球之路的开始。”林羽喝了一杯皮球，吃了一个小笼包，笑了笑道。

杜立本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见怪啊，实话说虽然那一次看热身赛你的表现就很不错了，可我并没有太奢望你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觉得你只要能在多特蒙德踢上替补，一个赛季能有三五次出场机会就很不错了，进球和助攻我压根就没有奢望。”

“呵呵。”林羽只是笑了笑，并未反驳，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了这番话是错的，他的第一场比赛就是首发，而且两场比赛都进了球。

“你也知道，以前咱们国家也有球员去沙尔克04踢球，结果怎么样大家都知道了，所以我不敢太奢望了，生怕自己的希望又落空了，到最后空欢喜一场。我是个忠实的球迷，把足球看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在足球这方面让我失望的话，那我真得会很悲伤的，或许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了。”

“能理解。”

“可是我真没想到啊，对阵纽伦堡那场比赛之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看体育新闻，感觉就像是小说里的盗墓贼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进入墓穴一样，又害怕，但又想去看。当我看到你进球，看到你助攻，看到多特蒙德取胜的时候，我简直疯狂地跳了起来，当天在我饭馆里吃饭的人，我都被他们免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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