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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种解释比较复杂。

简单来说，就是好似一台电脑里运行的游戏是一个构建出来的虚拟世界，但其原本必须依靠电脑才能够存在，一旦断电，电脑被毁坏，那么这个虚拟世界就会被破坏，或者停止运转。

而系统灵体就好似一个不依靠其它任何物质存在的游戏，虚拟世界一样。

当然，这系统灵体实际上也是与修炼石规则有关的。

这无疑让方小悦研究的兴趣大增。

在神国里蹲了大半个月，解析出系统灵体大半的规则构成之后，方小悦就托着一个系统灵体离开了神国。

等到他从神国里出来之后，就感受到了位面意识针对自己产生的恶意，他也没敢耽误时间，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何洛然。

此时正值晚上，浑浑噩噩的何洛然正躺在自己床上昏睡。

方小悦伸手就按在了他的脑门上，下一刻系统灵体消失不见。

随着系统灵体重新接管何洛然的脑海，那股来自于位面意识的恶意方才缓缓褪去。

而这个时候，他才了解到自己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位面意识发现一个系统灵体消失之后的咆哮。

不过还好，由于一切实验都是在神国之中进行，那位面意识虽说关注到方小悦身上，但在方小悦将系统灵体还给何洛然之后，位面意识就收回了关注。

这并不奇怪，位面意识虽说有一定能动性，但其总归不是真正的生物，至少在其彻底苏醒之前，浑浑噩噩的位面意识是没有神智的。

这也就为方小悦打擦边球，做小动作提供了条件。

毕竟那个系统灵体看上去和以前一模一样，但实际上，方小悦已经将其内在改变了一些。

而这样的改动，如果让清醒的位面意识发现，那么就会很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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