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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三个字在牧客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

他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杀了你？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了你？你说什么啊！”

“杀了我！”蒋莹莹含泪喊道。“牧客！我求求你，我后悔了，我不想变成怪物！我不想！你让我作为人类地死去！好不好！”

“你舍得我吗？”牧客愣愣地问出这几个字。

蒋莹莹泪如雨下：“不舍得，我怎么舍得你？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无论我做错什么，你都不怪我，你都原谅我。”

“牧客，你是我生命中的白月光。可是，可是，我配不上你呀！我时常会这样想，一个被臭男人骗了的蠢女人，身体也不再纯洁，我怎么配得上你这般真挚？”

“莹莹，别再说了！莹莹！”牧客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抱着她，只是告诉她：“我从来不介意这些！莹莹，你不要这样！”

蒋莹莹的身体忽然在发抖，镜子也落在了地上，碎了。

她看了一眼道：“牧客，对不起，我不想，不想变成一个怪物，陪在你身边，让你为难，让你难受！我不配！我只想，在我还像个人的时候，死，我不知道死了会去哪里。”

“但是……但是……牧客！但是我会想你的，你帮帮我好不好？杀了我，用你的震天尺，一定能行，我在加速变化，我不要！”

牧客忽然点了一下头。

林若诗一下子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好一会儿才说道：“牧客，你不要这样，也许还有办法的，也许……”

“诗诗，谢谢你。”蒋莹莹道。“可是没办法了，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活下去，我没有那种勇气，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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