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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颇为满意。”我点点，道：“能控制多久？”

罗水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个小时左右，其实也是镇魔血链的功劳。在枯魔受伤之后，镇魔血链就加强了对其的禁锢，我趁虚而入控制了他，镇魔血链没有反抗我的能力，于是，两种能力的控制下，枯魔最终被制住。若是没有这镇魔血链，我估摸着凭我这点本事，也不可能控制得了。”

“这就是天意。”我沉声回道，径直走向枯魔，并且告诉罗水：“开启审问模式。”

“明白。”罗水回答着，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略微有些大，随后他睁眼道：“可以了，老板，现在你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翌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要重新找一个签订共生契约的人？”我问他。

枯魔缓缓抬起了头，回答道：“翌活了五百多年，纵然有魔的辅助，让他可以长生不死，但不能抵御衰老。翌在逐渐老去，身体的各项机能都跟不上他的本事。共生契约的签订必须会互通，也就是说枯魔的衰弱能够直接影响到我。”

“他是怎么做到长生不死的？我在未来的时候，看到那家伙能够用小鬼战斗，而且他的身体本身也似乎被魔化。”我接着问，“你如实告诉我，他是不是在魔化自己。”

“是。”枯魔听话地说道。“在漫长的五百年人间岁月中，他把自己的身体逐渐魔化，一部分一部分进行，他就能够控制得当，并且保证自己的意识不会被侵蚀，准确来说，翌是一个半人半魔的存在。”

难怪那个家伙会衰老，生存的时间也根本就比不上真正的魔。也难怪他会在未来的时候，在两个我的夹击下，身受重伤。原来翌是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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