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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更离，杜鹃脸上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没错，师兄非常厉害，从小到大每次比试都是第一。”

“得第一的话，有很多特权。吃的用的都比大家好，除了可以不用受到处罚之外，还可以每日监管我们练习。”

“我的武功学的没其他人好，每次比试完都会受到处罚。师兄心疼我，所以每次处罚他都偷偷放水。有好吃的好玩的，也都私下偷偷塞给我…”

房思柒越听越觉得不对，“你是在秀你师兄对你多好吗？”

“不是的，我没有秀。”

被房思柒一打趣，杜鹃竟然红了脸。

“真是不经逗，”房思柒原本还觉得杀手应该是冷酷无情的人，“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

“谁让小姐你说的这么不正经！”

不正经？！

房思柒一脸问号，自己的话哪里不正经了。

“好了，说正事吧！”房思柒收了话头，“听你刚才的表述，你和你师兄原来生活得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后来你师兄会在街上乞讨银子给你治病啊？”

这也是房思柒非常困惑的地方。

“以前训练的日子是挺好的，”杜鹃回忆着，“那时候大家的想法就只用将武功练好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

“然而，我们练习了这么久，终究是要成为职业杀手的。”杜鹃的眼神冷了下来，“作为杀手，就是要冷血无情。”

“我们一起训练的伙伴关系都挺好，大家对彼此都有很深的感情。”杜鹃说道，“而我们成为职业杀手前最后一次比试，就是要对自己的同伴下死手。”

“我们十二个人，最多就只能六个人活下来。”

杜鹃咬着自己的嘴唇，“而我的对手，就是我师兄。”

房思柒紧盯着杜鹃的表情，虽然她看上去没什么波澜，但可以想象那样的抉择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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