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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人往前走的时候,易阳还有些云里雾里,半天才消化孟轲吻了她这个事实。
见人不说话,孟轲忍着笑意:“之前不是还巧舌如簧,能把人哄上天吗,怎么这会儿不说话了?”
易阳倒是难得的诚实,“不知道说什么……”
孟轲:“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易阳:“什么?”
孟轲:“像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
易阳:“……”
“看看,喜欢哪一个?”两人来到卖河灯的地方,摊位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河灯,形状各异,款式别致,红的鲜艳,白的皎洁,黄的柔和,青的秀丽……竞相绽放、目不暇接。
“随便吧,都挺好看。”易阳其实没想放河灯,她纯粹是闷得慌想出来走走而已,不想遇上顾泽要放河灯,现在孟轲也要放河灯!
“那就蓝底白花那个莲花灯吧。”孟轲果断做了决定。
孟轲:“老板,给我们包一下那个白色的河灯。”
“好嘞,您稍等。”老板笑着,熟练装好河灯递给孟轲。
“你为什么也想放河灯?”两人往宁安河方向走,易阳思考半天,起了这么个话头。
孟轲:“你清明回来,不就是为了纪念亲人的吗?既然来了,那就把河灯放了,思念也好、别的也好,都让它随风远去。然后,好好地生活。”
易阳不是一个仪式感很强的人,很多节日别人热热闹闹过着,她就安安静静看着,好像那些繁华、喧嚣都和她没多大关系。她将内心藏得太深,爱恨深埋成海,悲喜积压成山,久而久之,成了一个没什么情绪的人。
她无比清醒而又无比痛苦地活着,自我折磨。就像她知道那些载着思念祈福的河灯飘出一段距离后,就会因为电量不足或者蜡烛燃尽而熄灭,被风浪打翻沉入河底成为水中垃圾,所谓天国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纾解哀思的地方,人死后什么也没有,一切追思纪念都是活着的人给自己找的慰藉。而有人或许需要慰藉,可她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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