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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小姐，是要牛肉面还是鸡肉饭？”

“可以每样来一份吗？”

睁开双眼的桑妮，感觉肚子已经濒临“咕咕”叫的边缘。

“可以。”

“桑妮，只能要一个。”

芷关分所的导师，好像觉得有点丢人了。

“我饿了。”

桑妮没有搭理芷关分所导师，而是冲着空姐礼貌微笑着。

“先生，没关系的，小姐现在胃部已经空了，需要多吃点。”

桑妮正准备接着两盒的时候，芷关分所导师将其中一餐盒放到了自己桌上，给空姐一个手势，让她离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桑妮，飞机上的餐标是一定的，尤其我们这种包机，空姐不说，不代表你就可以。你只是初伙，要是等下中伙跟高伙也不够吃，那怎么办？”

桑妮重重叹气，背部一下子靠在椅子上，不知碰到了哪个键，椅子开始外后一直倾斜，芷关分所导师赶忙将座椅靠背调正，之后，朝着后头的律师道歉。

“韩律师？对不起了。”

“噢，原来你跟助理坐在前面，我还以为是谁。”

“桑妮不是我助理，也是执业律师，她有证的，而且刚入了初伙，是克巧律师事务所年会中，唯一一个坐在主桌的女律师，甚至要比许多执业多年的老律师，都要棒。”

桑妮头自入芷关分所以来，头一回听见导师如此酣畅淋漓的夸奖她，不遗余力的称赞她。

“差点忘了，韩律师，今年律所的年会，您表演小品节目，获得了一等奖，在舞台上光彩夺目，所以，可能对她有些陌生。”

由于芷关分所导师已经介绍桑妮超过了5分钟，她自己都不清楚有这么多的长处，但越是这样，桑妮便越是害怕，似乎在担忧芷关分所导师，还会把她“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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