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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宫月目光如炬，全身散发冷意：“我什么都和你说，而你却什么都不说。”

蒋氏心梗：“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宫月再也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娘亲的人了，这会无语到了极点，摇着头，也不想要听见其在说任何的话语了。

蒋氏很少看见宫月说出那样的话来，当即就觉得奇怪，问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考虑。难道你真的会为了他考虑吗？”

宫月听懂了这话内的意思：“按照娘亲的意思，现在还都是我的错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蒋氏很难去形容心中的困惑：“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想要给孩子一个更单纯的环境而已。”

宫月这会越发觉得讽刺，开始明白最近为什么会有人说，只要是亲生母亲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就真的不会在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她往前走着，也不想要和蒋氏在说什么废话。

蒋氏看着宫月那失去焦距的眼睛，也知道其是真的对自己失望了，很想要唤回宫月：“月儿，你要相信娘亲啊，我不管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对你们好啊。”

宫月勉强地笑了笑，眼底一双寒星，仿佛是将整个人生都看在内了：“是啊，你确实是对我们好了。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不是嫡女，依然是不能活在阳光底下。”

眼泪落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真觉得绝望而已。

蒋氏连忙上前，想要去追宫月：“月儿……”

宫月快步流星地离去，好像从来都不真的把蒋氏当回事。

蒋氏痛苦地站在原地，双手放在了膝盖上，心疼如刀割。

那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当着她的面前，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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