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说他傻，他还笑得更开心了，楚歌无语，可是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笑会牵扯到伤，“咝……唔……”

楚歌紧张的凑上去，“怎么了？”

“痛……”他不敢乱动，但疼痛却是一阵比一阵猛，“后背像针扎。”

“我看看。”

为了查看伤势，楚歌跪到床上，扶着他的肩膀，将脑袋探到身后，这么近距离的靠着他，还是第一次，纪轻染莫名的脸红，将脸别开了，脑子里想起的，是第一次与她共乘一匹马，飞奔在树林间，去很远的地方看落日。

娇小的她，缩在他的怀中，听着她咯咯的笑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便心驰荡漾，心动不已。

他对她的爱，从一开始就没有报什么希望，就像长在阴暗角落的野花，从来不敢奢望阳光，卑微的只希望她经过的时候，能看他一眼。

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好像出血了。”楚歌用手轻轻碰了碰，但没勇气打开看看里面的伤，“算了，我还是去叫医生过来吧。”

“不用。”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哪怕是一分钟。

“不是痛吗？还是看看吧。”

“真的不用，这么点痛，不算什么的。”

楚歌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很紧，她也不敢用力抽回，怕又拉到他的伤，“还有事吗？你饿不饿？我去买早餐。”

纪轻染摇头，只是傻呆呆的看着她，“真好，我一直就想，能这样跟你单独的呆一会儿，你哪里也别去，就呆在这里。”

对上他痴情的眼睛，楚歌莫名的心慌，她感觉他的眼神比纪北寒还要深情，可是，她终究是要辜负的，一股悲伤涌上来，“轻染，放手吧，明知道不可能。”

“不放，就算等一辈子，我也愿意。下辈子，你会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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