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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本就没几年,安纶原先要提起来时就查过他家的情况。”
孙祥的逻辑有些混乱,然后他停顿了一瞬,苦笑了一下,在嘲笑着自己离死不远了。
“咱家老了。他的父亲是个赌棍,输光了家财,然后就阉割了他……”
这大抵是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一个赌徒输红了眼睛,把自己的儿子阉割了卖给了当时转为宫中提供阉人的那些人。这等事不少见。这等事在当时并不孤立,那些家贫的会阉割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卖出去。
这等阉割几乎就是在拿生命开玩笑,死亡率极高。
“他父亲后来失踪了,肯定是活不了了。”
孙祥有些迷惑的在回忆着:“他的母亲好像是被人拐走了,还有个妹妹也跟着去了。”
“当初可说了拐到哪去了?”
“好像是福建吧。”
孙祥摇头感慨着自己的记忆力:“孙祥上来也就是这几年,在金陵的时日不短,做事勤勉,就慢慢的爬上来了。”
“也就是说,从他身居高位之后,就这么简单的查了一次?”
孙祥点点头,然后问道:“他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若是用得上,咱家就去一趟。”
方醒摇摇头,“一些小事罢了。”
孙祥虽然久离权利,可孤零零的待在这里却让他想通了许多事。
“罢了,咱家只能说……他的忠心不会缺。”
这是孙祥最后一次给安纶背书,他想起了以往自己从窗户外看到的安纶。
那个无声哭泣的安纶!
哎!
他目送着方醒出去,然后缓缓的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是一间砖瓦房,山里冷,还潮湿,门外晒着被子。
绳子是从两根树之间拉的,还是孙祥请了守陵户来帮的忙,那些人不知道他以往的经历,所以还说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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