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相反,我就喜欢脏男人。你抽空去验个血,别被我传染了性病梅毒什么的,你可是那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板,死了多可惜。”
“……放心,我死了也会拉你当陪葬品!”厉子漠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最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有力的舌,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强制她的香舌和他一起缠结。
洛曼溪抵死抗拒,甚至合齿咬他的舌头。但,厉子漠仿佛根本就没有痛觉一样,她都已经尝到血腥味了,他还深深的交缠着她。
这种深吻,是没有任何舒服快意的,除了折磨,就是痛!
但是,厉子漠仿佛就喜欢这种调调,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肢体,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直到她无法呼吸,快要窒息,厉子漠才放开她,“你的身体在三年内是属于我的,我想要即便你不方便,你不能拒绝。生病了就治,不能生孩子就不要,自己都还没有活明白,生孩子来和自己一起当糊涂虫吗?”
“我活的明白的很,我的孩子当然不会是糊涂虫。是你的人生一团糨糊,别以己度人。”洛曼溪抬起一只手,用力擦了下嘴角的腥咸黏腻,那是他的血。
厉子漠抓起她另一只手擦他嘴角殷红的血,看到她雪白的手背上一片红色后,眼中闪过一抹残忍,“我的人生确实一团乱,所以由不得你活的明白。那张枕上契约,就是你一脚踏入泥潭的开始。别以为你是莲种,可以最终出淤泥而不染,我会砍你一身的伤,看着你被污泥染黑,直到黑透为止!”
话落,厉子漠看也不看洛曼溪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脸,大手抓起自己扔在椅子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离开。
洛曼溪完全傻住了,她实在是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对自己。她的爸爸,对他如亲生儿子一般,亲自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教他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教他外语,还有古琴……连她都不教,却教他古琴,当时嫉妒坏她了,故意让他给她削苹果,并在他削苹果时撞他,结果水果刀割破了他的手掌,缝了五针。那是她记得自己恶作剧最过分的一次,可是她也挨了她爸爸有生以来第一次打,手掌心都打肿成了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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