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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使！”

一道清澈响亮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高凡听着顿时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头上一样，立刻冷静了下来，身后的虚影微微一闪消失无踪。

消失之前，一双赤目阴冷的扫了李白一眼，后者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双冰冷的魔爪摸了一把。

高凡转头一看，是李白喊自己。

“功德使，莫要迷了心智。”李白此时的表情竟是少有的严肃，脸色微微发白，似乎受了什么惊吓。

眼前的世界再次明亮，心中的那份奇怪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

冷静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魔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吓得他赶紧卸去了魔气。

现在可是战斗啊，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失了智？

“这是怎么回事？”高凡有些懵。

“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结束后我们再说。”李白说着捏了捏手中剑柄，一指巨型尸晶兽。

只见巨型尸晶兽已经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身上起码上千道伤口，庞大的身躯都被它自己的血液染红。

看它的伤痕，应该是被利器所伤，难道是自己干的吗？

地面上，众人的表情皆是惊恐，看向高凡的眼神也极其陌生，唯一不同的是李清雅，她的眼神中除了害怕便是担忧的情绪。

不过比较奇怪的还是陈风，此刻他的眼神中没有多少恐惧，反而满是战意。

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的高凡心思很乱，只想搞明白自己怎么了。

驾驭着青霄仙剑高凡缓缓落下，众人纷纷想上前，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面色复杂犹豫着不敢上前。

唯有李清雅捂着口鼻，眼中噙着泪水来到高凡面前：“你没事吧……”

高凡摇了摇头，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放心，可能就是杀红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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