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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麻烦先出去！”护士推搡在黎果果的肩膀上，不允许她站在病房里观望。

关门的那一刹那，黎果果看着医生解开宫亦年的领口，电压按在胸口上，整个人的身体被震击往上拔起。

“果果，亦年他？”宫母后知后觉，与她一同趴在门口张望着。

黎果果小声嘟囔，不敢确定，“亦年他好像，好像要醒过来了。”

“真的？”宫母激动不已。

她以为真会像医生所说那般，宫亦年要为植物人。

护士围绕成一排，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见。

度日如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内心祈祷着，黎果果希望宫亦年这一次能够醒过来。

护士进进出出，医用品换了一批又一批。半个钟头过去，医生可算是出来了。

“医生，我儿子他？”

“病人已经醒来，不过身体太虚弱，暂时还不能开口说话。一会儿护士会推着他去做一个全身体检，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修养一段时间便能出院了。”

的到了准确到答复，宫母喜笑颜开。鞠躬道谢，身子弯到最低。

目送着医生离开，黎果果搀扶着宫母去一旁的椅子上休息。过度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人体无法立即承受的。

“妈，你在这休息，我跟着护士过去。”黎果果开口说道。

检查需要亲属陪同，并且检查室不在这栋楼上。宫母也不适合来回奔波，在这休息等待，是最好的。

宫母也不想来过奔波，点头接受黎果果的安排。她抚摸着黎果果的手背，亲声道：“我在这等你们。”

“嗯。”黎果果转身跟着护士一同离开。

躺在病床上，宫亦年身体过于虚弱，外界的强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迫使他不能睁开眼睛。唇瓣干涸发白，浑身的骨头酸疼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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