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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能给她指示，其它的，还是要靠她自己选择。

“所以，和精灵有干涉，对我们而言，是错误的，对吧？”

“你姑且可以这么认为。”

其实她也在考虑，要不要以一个领袖的身份，制止她们一个又一个陷进去。

可这本来就是领袖的职责吧？

但她从未觉得，自己是领袖。

领袖所要承受的压力太多、太大了，表面上，她是众人口中的八音律之首，可实际上，谁都明白，八音律的关系，明明更像是兄弟姐妹和互相扶持的朋友，根本没有领袖与将士之分。

这其中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

这也算是……她除了这次苏醒后，卡斯修之外，另一个最大的迷茫了吧……

她最怕的，莫过于是她终于决定自己干涉管束制约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一个一个又一个的陷进去了。

真的是……很让人烦啊……

“小……小律？”看着安冉冉眼中逐渐蔓延开来的阴霾，妆残轻声唤了安冉冉一声。

“我没事。”安冉冉轻揉了下眉心：“有些事情，你们先自己拿定主意吧，我还需要时间来……好好想想。”

她不适合做领袖。

至少，是在现在的状况、现在的情绪下。

“这……好吧……”妆残坐在安冉冉的对面，捧起了桌上的茶水：“小律，只是，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知道的。”安冉冉微微闭上了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宛若蝶翼：“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会告诉你，属于我们八音律全部的秘密的。”

妆残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不再忧愁。

凤归云她确实是变温柔了，也变得优柔寡断了，和过去的冷漠果决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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