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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钟灵已经懵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懵，谁都搞不清楚蒋娇娇的态度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就在刚刚蒋娇娇还和秦老太太等人笑语风声，这翻脸比狗还快啊！

台下的记者咔嚓咔嚓的拍着照片，同时在纷纷低声议论着。

秦老太太和秦涛等人则是脸色煞白，几欲晕厥。

秦钟灵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回过神来：“蒋总，您这是？”

蒋娇娇笑笑，没有林昊的命令，她自然不会随意暴露林昊的身份，只是随意找了个理由：“秦总，早在五年前，您担任秦氏的总经理的时候，我就对您的能力颇有耳闻，寰宇集团之所以会和秦氏签订一个亿的合约，就是看重您的能力，至于秦氏本身……”

蒋娇娇脸色一冷，扫了一眼秦老太太等人：“秦氏本身，还不会放在寰宇的眼里！”

蒋娇娇有资格放这样的狂言，也不会有人觉得不妥！

区区秦氏，整体资产也不到两个亿，几百万的流动资金就能让秦氏产业链断裂，和寰宇这样的市值过百亿的集团比起来，算什么？

单就泉州市，能接下这个装修单子的公司，除了秦氏，还有不下十家！

秦钟灵总算是明白了蒋娇娇的意思，看来这单子，还真是因为自己，和秦氏没什么关系！

人有底气，腰杆就硬，秦钟灵脸上的谨小慎微之色，也渐渐消退，看向了秦老太太：“奶奶……不，董事长，秦氏的做法，实在太过让人失望，很抱歉，我选择退出秦氏！”

秦老太太脸色惨白：“钟灵，我是你奶奶啊，秦氏是你的家，你……”

秦钟灵撇了撇嘴，眼神闪过一抹不屑。

这世界上任何感情，都会因为各种负面影响不断降低，最终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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