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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妮咧嘴一笑：“当然可以啦，我明日卯时起来去上早课，正好可以教徐姐姐认字。”

闻言，徐婷微微愣了愣，接着说道：“可是……可是书房是要求噤声的。”

“索性书房中也只有我们，这些规矩倒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慕容妮继续说道。

听着她们两人说的话，万小蝶的手心里捏了些汗，就在徐婷哄慕容妮去睡觉的时候，她这才终于开口了。

“小妮儿！”

慕容妮扭头看向了万小蝶，开口问道：“怎么啦？”

“那个……小妮儿，明儿早课……我……我能不能也来？我就在一边儿听着，不打扰你和徐姐姐……”万小蝶颇有些紧张地说道。

闻言，慕容妮朝着她眨了眨眼睛，接着说道：“明儿按点儿来，我准教你识字！”

慕容妮的话音一落下，万小蝶的脸上便出现了笑容。

看着慕容妮蹦蹦跳跳跑去房间的身影，万小蝶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羡慕。

“小妮儿，可真爱笑啊。”她不知不觉开口说道。

忽然，站在身后的徐婷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接着说道：“天儿不早了，回去睡吧。”

万小蝶扭过了头来，朝着徐婷点了点头：“徐姐姐也早点儿睡。”

*

是夜，清冷的月光从透过窗子照在了慕容妮的小床上，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夜已经深了，院儿里的人都睡了许久了，可慕容妮偏偏又做起了儿时的梦，半夜惊醒过来，扭头看向了徐婷的床位，见到徐婷已经睡熟了的样子，她便又重新转过了头来。

像是从前一样，睡不着的时候，就拿出自己总是贴身带着的玉珏来看。

洁白的月光穿透玉珏清透的身体，仿佛泛起了淡淡的光芒一般，但这并不是一枚完整的玉珏，它的边角很不平整，像是被摔碎的完整玉珏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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