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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没有撞到那吧？”何沐本以为自己没撞到哪里，可手臂上转来一阵疼痛，才反应过来手臂擦出一大块皮，疼着何沐龇牙咧嘴。被撞到的那个小摊没倒，就是摔碎了几个瓶子，摊主不管何沐有没有碰到，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何沐觉得是自己的错，所以也不恼摊主的骂声，就直直和摊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那摊主冷眼看着何沐，“我看你也没撞到哪里，那我这些摔坏了的瓶子你要赔钱给我，五个瓶子我算你十两吧。”摊主左看右瞧就直接报了一个数。

“十两，你是疯了吗？”何沐一激动就又扯到手臂了。

“你撞坏了我的东西，你还有理了。”

何沐觉得不太对劲，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么小摊比其他的还要出来一些，“老板，你这摊位快推到街上了，要不是你乱摆摊我能被撞到吗？我还受伤了呢，难倒人命比金钱重要吗？”何沐承认自己有点道德绑架了。“刚好我们刚和月舒娘子在后面那家茶楼喝过茶，要不我们去找月舒娘子评评理。”辰白凡话一出，摊主瞬间萎了，摊主也知道他不占理。

“那这样吧，那碎的瓶子你们收走，但要给我五两。”

“好。”何沐从辰白凡衣兜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摊主手上，“给你。”

不拿白不拿，何沐伸手一圈把那些瓶子都圈在怀里，“大人，我们走。”何沐整个想斗胜的公鸡一般。

……

回到客栈的何沐哪哪都不舒服，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提不起力气，喝下店小二送来的温水，也顾不上手上的伤就睡下了。

等辰白凡带着大夫过来何沐房间时，何沐早已睡下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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