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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白安亦步亦趋的在小丑的身边跟着，此时的小丑没有了之前的癫狂与偏执，这收敛的气焰让他好像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小丑在一旁如同女学生刚才那样自言自语：“明明完美的身躯被刺了两刀已经不好看了，可为什么我却觉得更加美丽呢？为什么，为什么呢？”

小丑的红鼻尖指向地面，而强行画出的大笑妆则因为他本身向下低垂的嘴角而被拉扯成扭曲的图案。

“这到底是为什么，原来所有的事情不是只有完美才是美的吗？丑陋的灵魂难道也有向美靠拢的可能吗？”

小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有些失控的低低沉吟了起来。

“啊……唔……”

他似乎有些痛苦。

赵白安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这些变化，此时的她已经不能与小丑感同身受，于是也只能观察着、猜测着。

她虽然不害怕，但是却也无法对他有着什么关心，她不知道女学生最后会如何，亦不知道小丑想要走向何方。她感觉只自己非常无助与混乱，黑与白交织在一起，但是却并不是变成了灰色，而是让人无法分辨的，五彩斑斓却又同时代表着美丽与危险的，世界的颜色。

赵白安感受到了一种现实循环的既视感，眼前莫名的开始出现另外一种空间，她走着走着便偏离了小丑前进的方向，向着那空间小跑了过去。

然后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让她迷惑又熟悉不已的场景——旅社的房间，其陈列摆设都跟她和欧思嘉的房间一模一样。

赵白安想到这儿，眼睛向旁边扫视了一下，结果就看见了欧思嘉正在自己身边呼呼酣睡。

她猛然间惊醒，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刚才又只是在梦中罢了，所谓的空间穿越，不过是她在梦中和现实交接的时候，偶然的晃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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