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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王伯扬天大笑一声。

龙柯怔住了，不明白这老头为什么突然间会发笑。

自己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难道是自己的口气很好笑？

还是说，这老头的觉得今天自己的穿着很可笑？

正不解时，就见王伯慢条斯理地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道：“若是你在三十年前问老夫这个问题，老夫还真不一定能回答得上。但是现在，人已迟暮，或许明日就得躺棺材了，这个问题老夫还真能回答你。”

“我们在哪？”

“其实这个问题，你的问自己。”

“我们在东湖？在云岚山？不……这都是假的。问题的答案是，我们在地上！活人在地上，死人入黄土啊！”

王伯再度用沙哑的声音笑了几声，沿着小径走了。

对！

没错。

王伯把问题听成了“我们人在哪？”，这个一个有深度的问题。

恰好，王伯近些年对人生的思考特别多。

“搞什么？”

龙柯觉得这老头有些莫名其妙，旋即一转身，往另一条路而去。既然上不了听雨阁，听雨阁和那些建筑一样拥有不能入内的“禁制”，那么不妨去回千层阶找云廖长老。毕竟他是第一个入宗的长老，宗门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在处理，温平在哪，云廖应该知道。

当找到千层阶时，千层阶已经没人了。

只有赵奕一人，拿着扫帚正在打扫广场。

辗转一番，这才在十层塔拿找到了正要进入其中的云廖等人——很巧，温平也在这。

“终于找到了。”

龙柯总算是露出了笑容，看着温平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还在收着宗门长老递过来的白晶，她就觉得很无奈。

大难临头都不知道。

真让人觉得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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