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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玉看来，人渣便是人渣，并不是你之后做了什麽幡然悔过的事儿，便能把你从前的暴行一笔抹杀。

这和家暴后悲啼流涕，温柔体恤，便是不改有什麽差别？

周夫人冷着脸道：“那是我的事儿。”

杨玉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道：“我要是你，便乘隙捅死这个人渣，一笔勾销。其实不敢，那便赶紧找弟弟，好好于日子，趁便逐日三柱香，祷告有人为民除害，早点弄死他。”

周夫人不睬她了。

杨玉不舒适地挣扎了几下，道：“行吧，你不肯意听，我不说便是了。我们商议一下，你把我摊开行不可能？”

“你便不要做没有的挣扎了，我不会心慈面软的。”周夫人冷冷地道。

“我晓得。你的心慈面软，都给了周疏狂。”杨玉道，“我或是美意提示你，狗改不了吃屎……”

杨子陌听见这话不乐意了，“汪汪汪”地对着亲娘一顿诉苦。

它吃肉，吃肉！

杨玉撇撇嘴：“杨子陌你别乱动，我此时没办法给你顺毛。”

周夫人想大发善心把杨子陌放下来，听着侍卫的话又作罢，道：“委屈杨女士了。等我把东西换回来毁掉之后，任由你处分。”

杨玉叹了口：“周夫人，如果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生怕是要扫兴了。”

“此话何解？”

“因为我没那么重要啊！”杨玉无奈地道，“你凭什麽觉得，他们会用这么重要的东西来换我？”

她有点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和一个前锦衣卫批示使比起来，完全什麽都不算。

这话说完，周夫人也开始有些没有定起来。

事到此时，除了测试一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周夫人咬咬牙道：“便算失利，也便是一条命而。我陪他死，也算不欠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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