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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想，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周夫人似乎看破了她的疑心，在她身边低声道：“是杨国公府的大姑娘。”

杨玉猛地想起来，之前秦谢舟和她提过，她的嫡母有一对双生女，杨琼瑶和杨琼琚。

冤家路窄，没想到，以这种方法晤面了。

“不对啊，”杨玉喃喃地道，“杨琼琚不是排行第二么?”

“不，她不是杨琼琚，她是杨琼瑶。”周夫人性，“她们姐妹反面，杨琼瑶刁蛮率性，杨琼琚倒是风评还可以。杨琼瑶常常肇事都要报上mm的名字，许多人都晓得。”

杨玉：“……”

她都没回杨国公府煽风点火，这姐妹俩自己自相残杀，头破血流？

她没说错，杨国公府药丸。

“多谢周夫人。”杨玉道。

“杨姑娘客套了。”

两个男子上前，各自接了女人，而后互换了一个不屑的眼神后才分开。

杨玉倒也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庚帖经拿到了，杨国公府和她一文钱的干系都没有。

她们爱骄恣骄恣，爱豪恣豪恣，必定会有人看眼修理她们。

灰溜溜上了马车的杨琼琚，也是杨琼琚，却经安静下来。

“沈嬷嬷，是不是每一次，她出来的时候都是这般做的？”

沈嬷嬷愣了下：“二姑娘，您说什麽？妻子子耳背，没听到。”

“你倒是乖觉。”杨琼琚嘲笑一声，“她每次出门都如此败坏我的名声，今日我便助她一臂之力。”

沈嬷嬷支应付吾地道：“这般，如果老汉人晓得，生怕……”

“你不说，祖母怎么会晓得？”杨琼琚语重心长地道。

沈嬷嬷内心一紧。

这姐妹两人，一个刁蛮愚笨，一个夺目阴晦，都是很难奉养的。

她也不晓得做了什麽孽，要奉养这么两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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