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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变成戏精了？”暮雪在武者堂外小树林，叹气：“我快要受不了你了。”

张劲沉默，半天才解释：“其实我本身是一个极为沉默的性格，所有一切都是表象，我不喜欢被人知道我真正的性格，所以就掩盖一层又一层外衣，你明白吗，那种真正的性格暴露在外，而直面任何危险的勇气，我不具备。”

“随你吧。”暮雪看看张劲：“你不觉得，你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吗，任何说话都是在说你自己？”

张劲一口闷气咽下去：“这都给你看出来了？我的破绽这么大吗。没错，我的本质就是一个没人爱的咸鱼，所以……”

“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暮雪一指头点在张劲胸口，道：“你没有你自己，你明白吗，一个人内向，就是你这样，以自我为中心。但这是不合群的。你要懂我，必经之路是，你要变得外向。外向就是忘记你是你自己。外在的一切，才是你追求的东西。”

“……”张劲沉默，半晌苦笑：“那我还是我吗？这和你说的秀秀洗脑我，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暮雪瞥了他一眼：“陈秀文洗脑你，是她洗脑你。我洗脑你呢，是我洗脑你。这就是区别。你改变不改变吧？”

“改不了。”张劲苦笑：“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自我。”

“是吗？”暮雪笑容变冷：“那你的女友，就凉了哦？”

张劲沉默，半晌咬牙：“随你吧。我是咸鱼你是鸟，你要求我长出翅膀，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在水里给你吐泡泡看？”

“谁要看你吐泡泡？我受够你了，明白吗。每次见到你，你都是在说你自己。你心里有我，眼里有我吗？刚才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劝你都不听。够了，你是剑神也好，咸鱼也好，以后，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暮雪恼怒道：“陈秀文让你改，你就改，我让你改，你不改？哼！你的女友凉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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