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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夜霆和他之间。

他相信秦勉会选择沈夜霆，因为有言未初这一层关系加成。

想到言未初，韩少琛不仅握紧了手指，也不知道她情况怎么样了？

他想打电话给蒋煜，可不知道该如何问。

蒋煜是他用沈夜霆的手机联系的，蒋煜没到那边之前，他就先走了，不想被任何人怀疑。

如今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必须要孤注一掷。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在想什么？”有人靠近，正是周涛生。

韩少琛转过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颊。

周涛生的眉间之间和他确实是有些像。

原来血缘真的存在。

韩少琛平淡地看着跟前的所谓父亲。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来？”韩少琛说出的话也很平淡，很平静，就像在复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没错，因为你像我。”周涛生快地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知道我的存在？”韩少琛问道。

周涛生走到他的身边，透过落地窗遥望这座繁华的城市。

“从一年半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

一年半前？

韩少琛有些吃惊。

一年半前生了很多事情，包括那场车祸。

有些东西不能细想，一旦细想就让人惊恐。

韩少琛侧过身：“你知道一年半前生了什么吗？”韩少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问出的时候，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他身边到底站着的都是什么人。

韩淑是，他也是？

韩少琛以为自己足够狠心，足够心狠手辣，但比起这些人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韩少琛在商场也看过很多腥风血雨，但没想到此刻会毛骨悚然。

“沈琦死了，他的小儿子也死了，只可惜大儿子命大没死成。”短短地一句话在周涛生的嘴巴里说得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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