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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面对小哲的时候斯人才会撕下所有的伪装，变回原来的自己，文静温柔，轻轻摇着睡熟的小哲，或者看到小哲呀呀学语的样子，唇角露出恬静的笑意。而小哲让斯人有了一次意外而全新的体验，那次她抱着小哲教他学说话，让他叫姑姑，那时的小哲还只会咿咿呀呀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她很有耐心细声细语地教着他，小哲，叫姑姑，我是姑姑。而让她惊奇的事突然就发生了，小哲突然张嘴叫了声“妈妈”，而且咬字格外清晰，起初她愣了，看着小哲可爱的样子，心底突然变得温暖柔软，她紧紧地抱住小哲，眼睛湿润了，“对，我是妈妈，小哲，我是妈妈。”

从那天起，小哲学会了叫妈妈，而且把斯人当成了妈妈，只要看到斯人在，他不会找别人，晚上斯人是很少陪他的，可是只要陪着他，他就会把胖胖的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斯人会像别的妈妈一样把衣服拉上去喂他，虽然她没有奶水，但是她感觉小哲依旧快乐地吸吮着，而她也体味着一种做母亲的感觉。而这时候，如果欧阳治恰好看到的话，会像大孩子一样和小哲抢奶吃，他会霸占住另一边，很吃味斯人对待小哲的方式，的确，小哲和斯人的亲密是任何人无法介入也无法取代的，这点两个男人都分外吃味，只不过是一个表现的更厉害而已。

斯人一直以为堕落与不堕落是她自己的事，可是当她碰到程拓的时候，她的这个观念堪堪破碎，程拓的目光那样深刻地留在她的脑海里，那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怎样的吃惊沉痛，她不敢去想……那天照样和楚童他们在一起跳舞、喝酒，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自那次教室放纵之后，斯人一直被沈四和欧阳治霸着，已经有些天不外宿了，这次四个少年都想带着斯人回家，争执不下，斯人取了一只啤酒瓶，搁在桌子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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