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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笃，笃，笃。”

敲门声依旧有节奏的在夜幕下回响着，寒风吹动树梢，细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宁无猜轻眯双眼，只是笑意有些微冷：“还记得我初次登门的时候，你问我是人是鬼么？”

王夫人脸色苍白，急得直掉眼泪：“自然是记得，我那时候都要吓坏了，所以之后听到是贵儿师门的仙师，这才没有想太多，只觉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也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

宁无猜不屑的笑了笑，问道：“罪犯会承认自己是罪犯么，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么，渣男会承认自己是渣男么？然而你还是在听到我的回答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相信，为什么？”

看着王夫人逐渐止住的泪水，宁无猜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你知道，真正的鬼只有你一个，而我是活生生的人。”

寒月如钩，四方皆寂。

王夫人低头，斗篷的帽檐将她的脸庞遮住，轻轻抽噎道：“仙师为何要如此怀疑我，我行事的确是有欠考虑，但并非像仙师所说的那样……”

“还不死心？”

听见王夫人的声音，宁无猜冷笑了一声，继续嘲讽道：“从我一进门开始，你就开始拙劣的表演，甚至当我提出一个毫不严谨的猜测，你也打蛇随棍上的马上附和，生怕我往别的地方想。”

“而我提出要吃午饭时，你很快就做了一桌的菜，但是你或许没注意到，王员外与王夫人从小便相识，家世门当户对，而像是王夫人这样的大家闺秀却是很少做饭，那双手并没有留下经常握刀做饭留下的老茧。”

“也正是如此，厨房的厨具才会与你如此不匹配，因为这是王家之前的厨子经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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