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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答了五个人的问题，都是些关于修炼，关于前路的疑惑，然后孟川就让至尊们离开了。

九问九答，够多了。

而孟川的目光一直放在段德有那么一点圆润的背影上，心里面想着刚才段德说的话。

段德不会在他手底下效命，但是曹雨生有可能。

当然，也不能说效命，虽然不知道过去发生的时候，但无论怎么想都知道，他又不会让曹雨生去替他征战。

曹雨生啥级别啊。

起码也要是石昊那个级别，才能做他坐下的吹箫童子，做他的鹰犬。

“这死胖子，无良道士，脸皮真厚，还拍孟叔的马屁。”叶凡嘀咕着。

他是认识段德的，和段德的关系还不错呢。

“也倒不一定。”孟川说道，然后把黑皇找了过来。

“小黑，你以前认识我吗？”孟川问道，直接把黑皇问懵了。

“天帝我以前当然认识你啊，十多万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黑皇感觉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我以前不认识天帝你，我怎么进道界，怎么活到现在，成为一代狗皇的。

“不，我指的是还在无始把你领回来之前，你好好想想，认真想，想不出来我让叶凡咬你。”

孟川威胁黑皇，反正这一人一狗也经常打架。

叶凡黑了脸，我是一个人，怎么会去咬一只狗？

黑皇听见这话，心里面咯噔一下，现在叶凡活到了第三世，抖的厉害，天帝真要派叶凡出战的话，自己可就只能被叶凡蹂躏了。

仔仔细细的看着孟川这张脸，每一寸黑皇都没有放过，心里面在努力回想着。

无始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黑皇和天帝。

过去吗？

对于过去，无始也有很多想法，不过，他就是无始，也只是无始，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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