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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泽的头往后一仰，下巴和嘴唇都破裂开来，一双眸子掠过迷茫之色。

“你——”意识刚刚醒转，陆长生的额头再次砸了过来。

咚！

咚！

咚！

他双手环住古泽的腰身，一下下地用头撞在对方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他担心自己一停下来就失去了勇气和猛劲。

在这种程度的磕碰中，他并没有占据太大的优势，对方的皮肉不足为虑，然而骨头却是十分的坚硬，像是磕在石头上一般。

每一下，自己的头脑也在震颤着，那种从皮肉延伸进来的震动，像是经历一种深层度橫练锤炼，炼肉速度也在此刻加速朝着炼骨境过度。

然而，那需要时间！

身体在不断地颤动。

殷红的血沿着两人的身体滑落。

有古泽的，也有陆长生的，但更多的还是古泽的。

许久，连陆长生都感觉到动作异常吃力时，他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奋力扭断了古泽的右手，满脸鲜血地抱着古泽滚到地上，顺手抓起跌落在地的长剑，狠狠地朝着对方胸口刺去！

嗤的一声，长剑贯穿胸腹，刺入地面。

陆长生一个翻身，落到两米外的地上。

浑身的力气也在此时完全消逝，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艰难地看着旁边躺着一动不动的古泽，他的脸上逐渐绽放出一丝笑容，然后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眼泪都从眼角滑落。

约摸四五分钟后，才勉强支撑着站起身，走到古泽尸体边。

那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下巴整个开裂来，死得惨不忍睹。

心神一松，脑门顿时有剧痛袭来，让他跌坐在地，不住地倒吸冷气。

“差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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