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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朽者中的古老者，极其重要的一个特质，自成一体，能量守恒。

也就是佛经之中所说的，不增不减，无生无灭，永恒自在。

普通的不朽者，虽然不朽，但依然需要有“有”的承载，才能长存，无法凭借自己，存身于六维时空，若是脱离了“有”，存于无中，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而不朽者中的古老者，却是已经恒定了，他的力量抵达顶点，不会增长，但也不会消亡，自此永固。

纵使“浮岛”破灭，他们也能存身“无”之中，“随波逐流”，或是永恒的漂流下去，或是遇到浮岛，亦或是于冥冥之中，参悟出了有无之变化，踏足第四步。

王阳此刻的元始道果，就是自成一体，能量守恒。

是以元始道果可以长存于“无”之中，而无需“浮岛”庇佑，或者说，这元始道果，本就是一座浮岛，只是恰巧生成了道果的模样，又恰巧和王阳之间，存在着缘分。

而这恰巧之中的恰巧，可能性看似微乎其微，但只要无是无限的，有也是无限的，放在无限的尺度上，则只要存在可能，那就是一种必然。

对内，王阳就感应着这种守恒状态，守恒，容易也不容易。

若只是单纯的守恒，一个世界从生到灭，再从灭到生，当处于一个封闭的环境的时候，其内部的能量无疑就是绝对守恒的，不会多出半点，也不会少掉半点。

不朽种的守恒，困就困难在，在道果之外，爆发力量，但自身的力量却不会损耗半点，而承载他们的“浮岛”，能量也不会多上半点。

这就是古老者最微妙的地方。

这不是什么无中生有，而是某种程度上，抵达了有的极致，是以才能有这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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