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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夏一航很显然心情不好，他沉默良久说：“怎么才告诉我？”

曲朗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走的特别的决绝，头天我们还在一起吃饭呢，一点口风都没透，告诉我让我在家休两天，她说她也要好好调整一下，我没看出她有任何的异常，所以就信了，结果，第三天再去的时候，她就离开了。”

夏一航脸上变化很大，也是阴晴不定的那种，他说：“算了吧，我们还能怎样呢？也算尽了力了，她的一辈子不能总靠我们吧？她的离开，说明她真的想明白了，也避免了我们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我们都知道她最渴望的是什么，但我们给不了了。”

曲朗点头说：“真的很奇怪，心里特别的想帮她，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总感觉像是隔了一层膜的似的，不真实。”

夏一航默默端起一杯酒说：“是回不到过去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如此。”

曲朗深有同感，两个男人面对原来最喜欢的同一个女人的时候，有了无法言说的无奈。

“我们怎么办？”曲朗问。

“等她安顿下来就去看她，你现在有点过，我听白晓帆说你对案子一点也不上心，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曲朗用手揉了抒太阳穴说：“案件调查部分一直在整理，现在就看康吉的了，好吧，我不能坐以待毙了，要主动出击了。”

“这就对了，只有工作是治愈的良药。”

“你和楠楠怎么样了？如胶似漆了吗？”

“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什么叫如胶似漆了？我们这辈子恐怕也难，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结果最大的好处就是别人再也不能热心地为我操这个心了，以往我见到局里的老大姐们，天天躲避着她们，不是给你介绍女友就是骂我不会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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