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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让我告诉你，她走了。”等到沈杨离去，楚韵曦望着陌涂，欲言又止。

陌涂神色一怔，放开神识感受，在天武学院已经感受不到顾络卿的气息了。

顾络卿走了，可是她为何不自己来给他说呢？

“她现在不好意思见你，害怕见到你之后，就不想走了。陌涂，我说真心话，你与她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者说与我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与其将来痛苦，还不如早一点结束。”楚韵曦仿佛看穿了陌涂心中的想法，为他解释，不过后来的话，却让陌涂一阵错愕。

“你说的什么意思？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陌涂盯着楚韵曦，气势逼人。

”有区别吗？我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说实话，你为她独抗大秦皇朝，最终活了下来，我很吃惊，也很感动。疯女人这一生很苦，能遇到你，是她的幸福，但是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楚韵曦拍了拍陌涂的肩膀，平静的说道。

陌涂仰望星空，愣愣出神，就连楚韵曦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她是害怕连累我吗？还是说，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陌涂心中想到。

从顾络卿相识，到如今，发生的点点滴滴，犹如播放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快速浮现。

一起灭杀花无言，入天渊，逃出天渊，一起埋葬渔村村民……

“有时候我们的命运，根本无法掌控，人生在世，太多的无奈，太多的心酸，总有一天，你们还会相见。”不知道何时，粗布麻衣，双目失明的阿莲坐在了陌涂的身边。

听到阿莲熟悉的声音，陌涂回头打量四周，才发现这场小型聚会已经散去，那些聚在一起的天才，都已经离去，如今只剩下他与阿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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