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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福，你没傻吧？”我拍了拍刘元福的脸，让他回过神来。

刘元福抬头看着我，眼神恐惧中透着几分茫然，好一会儿才稍稍恢复一些。

“你，你是？”

他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我。

我帮他回忆一下：“上次在巷子里，我差点把你当成跟踪狂，其实你是何总花钱请来跟踪柯承志的私家侦探……”

不等我说完，刘元福慌张得伸手过来捂我的嘴：“嘘！这话可不能乱说！”末了又道，“我想来了，是你啊我的姑奶奶。”

既然他记起来我是谁，那就好办了。

我指了指站在走廊上等着的何蕾问：“怎么回事？我刚才看见柯承志浑身是血的被送进了急救室，你作为跟踪他的人，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刚才何蕾要问的，应该也是这个问题。

刘元福脸色惨白，肩膀发抖道：“我不知道，我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耐着性子跟他说：“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完了？何蕾是什么样的角色你应该很清楚！她现在已经报警了，这就说明她拎得很清楚，即便是她找你跟踪柯承志的事被爆出来，她也要知道柯承志是怎么遇险的。”

“你现在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说，难道就不怕被指认为凶手？”

“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怎么敢……”刘元福肉呼呼的脸上满是焦灼和不安。

我对他道：“我知道你不是，我也相信你，可是何总她信吗？要是J方调查起来，能找到监控录像还好，可如果找不到，只能看见你跟踪柯承志的画面，那你很可能就是第一嫌疑人，你就算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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