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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以后，当况天胤再一次去到锦素宫的时候，发现姜芃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很是高兴的站起来迎接他。

反而一直背对着他，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一言不发。

况天胤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确切的来说，他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明明就是他一直要坚持将她治好，但是现在看着素娘一切都变正常了，他的心里面反而有些不安。

“素娘……”况天胤在姜芃芃的时候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皇上这次来做什么，您还是请回吧。”

就连称呼都已经变了，况天胤已经能够确定原来的素娘回来了。

他满是愧疚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着过去，但是她的身上都写满了疏离。

在况天胤伸出手来要去碰她的时候，姜芃芃下意识的往后缩。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在况天胤看起来是多么的讽刺，多么的伤心。

如同一根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脏里面，久久拔不出来。

“素娘，你难道不记得这些十日以来朕与你度过的时时刻刻？”

况天胤一脸受伤的神色，任谁看起来都有些同情。

况且他作为一国之君，要什么有什么，可偏偏在姜芃芃这里讨不到一个好脸色，说起来也确实是有些讽刺。

“皇上莫要与臣妾玩笑了，臣妾自打进入了这锦素宫，何时与皇上有过接触？”

在姜芃芃说到这里的时候，况天胤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碧莲。

碧莲也摇摇头，急忙在一旁解释道：“娘娘醒来之后，就不记得这些天发生的事了。”

这一下，况天胤算是明白了这似乎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在素娘和锦贵妃之间，他只能选一个。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后宫的锦贵妃，已经不再是素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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