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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自然是祝愿陆畔和宋福生双双高中。
大伙连喝三碗,就像一气儿喝三碗,老天爷就能听见他们祈求似的。
在这个话题上,宋富贵作为送考自认,举着酒杯,脸喝通红。
话很多的给大家伙介绍道:
“那小屋子,比咱山上的窝棚都不如,别看那里叫贡院。给你们讲讲,开开眼,不信你们问四壮,对,顺子,问顺子。”
顺子给作证:“那对,就是那么小的舍号,就那种规矩,没办法。什么身份进了那里都白扯。”
宋富贵立马接过顺子的话:
“听听,是这么回事儿吧?什么身份进去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那简直是,再高就要顶到头,洗锅做饭都发愁,煮米洗菜你得身手像灵猴。”
不像灵猴,那不回身就撞翻了嘛,叮咣的就会倒下一片,板子就会掉喽,就那么窄吧。
“我猜到了下晚,那些秀才被折腾了一天,那指定是浑身没劲儿卧床头,最难的是,他们在里面吃喝拉撒要把人求。”
吃喝就算了,拉撒还要看人脸色。
这要是吃坏肚子着急,等那头衙役应允点头,这头快的话,就得一泻千流。
不用去了,就地解决。
王婆子她们:“艾玛,这么遭罪呀?那不都是秀才吗?”咋还能这么祸害,考出一个秀才多不易。
“啧啧”,葛二妞给她孙子夹口菜才说:“难怪任族长那老头,嘴唇发紫脚底发飘回来。”
多亏他们大伙前一阵好顿给福生大补,要不然绝对不是与他们坐下吃饭的状态,本身以前三侄子身板就瘦的不中用,不得累趴下呀?
宋阿爷在阳台笑骂,“吃饭呢,富贵。”
但是转回头,宋福生在这边也聊了起来。
他拍了拍膝盖说:“这时候看个头高,不便。我要蜷缩着躺下,腿也不能乱动,稍稍动作大一些,身上盖的棉被或是这腿脚,就能给带去的油灯蜡烛划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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