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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小槿面色一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玄天突然闭上了眼睛，一个呼吸之后，缓缓再睁开，满是苦涩哀伤。

“小槿，我等了你上千年，而且我们曾是恋人……”

“打住！”楼小槿抬手制止他的发言。

“玄天，你等的人是凤凰天神，你曾经的恋人也是凤凰天神，虽然我是她的转世，可我不是她，我没有她的情感，也没有她的记忆，更没有她的心思。你把你们的过往说给我听的时候，我毫无感觉，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很陌生。玄天，我不是她，这话你听过很多次了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那我就不把你当成她，你认可你只是楼小槿，那么，你是不是能接纳我呢？”玄天心中涌现丝丝紧张，如果她不承认自己就是凤凰天神，他便不再那么说了，只要她开心，他也可以为了她收口。但是，他想要她待在他身边，而不是晨星的怀里！

“我克服了凤凰天神留在我灵魂上的印记，不再对你的靠近感到抗拒，但是，我只能做到把你当朋友的程度。我很感谢你帮了我许多，如果你要走，随便，我不会挽留的。”

“小槿，你好残忍。”玄天苦涩一笑，她的倔强和当年的凤凰天神压根就是一模一样，对不上心的人要多狠就有多狠，不会留一点颜面。

“我若不残忍，我也活不到现在了。”楼小槿目光飘向红殿下红色的森林，声音幽幽。

话音一落，玄天沉默，而楼小槿也站在门口不发一言。

终是玄天受不了她折磨人的方式，很心累。妥协道：“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不高兴，我也不开心，一点也不好。反正，我现在绝对没有想要离开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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