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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所有的灵婴组织成员被处刑完毕后，林湘湘才带蛋蛋和小鲛人离开。

看着和聚集地中心广场越来越远的距离，蛋蛋好奇问道：“娘亲，我们不回去了吗？”

林湘湘道：“不回去了。”

“那小鲛人怎么办？是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小鲛人不由地浑身紧绷起来。

林湘湘接下来要离开海族，自然不可能带小鲛人一起，但是考虑到小孩子心思敏感，林湘湘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将蛋蛋的问题抛给小鲛人，问道：“你自己怎么想的？是跟我们一起离开海族，还是留在海族继续修炼？”

小鲛人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可以自己做决定。

这种心情十分复杂。

将命运交给别人来决定时，他会忐忑不安和自怨自艾，但是当决定权回到自己手中时，他又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半晌，小鲛人才像是和林湘湘确认一般，喏喏开口问道：“是我自己吗？”

林湘湘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你自己，难道你的未来还要由我们来做决定不成？”

见小鲛人的脸上全是茫然，林湘湘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和尊重你。如果你选择留在海族，我会嘱咐玄武照顾你，你不用担心生存的问题，安心修炼、好好长大即可。如果你选择和我们离开，我们也会带你一起。但是外面世界太危险，你是海族，修为又有限，不能长时间离开水的环境，就只能先待在九转玲珑空间镯内，等将来你的修为提升起来后，才能离开九转玲珑空间镯自由在外面行走……”

林湘湘将“留”和“走”的利弊，掰碎了一一说给小鲛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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