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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问干娘。

这两张画像可有什么区别。

她说，这两人八字较硬，能承受她作为神女的降生。

鹿鹿也仔细问过，萧氏家境极好，相公也会是将来的帝王心腹。

夏氏一生坎坷，但她的夫家是曾经干娘未成神时的旧识。

是干娘在凡间时的后代。

若是生育神女，将来的气运会对那家做出优待。他们生出的子孙，会比常人更聪慧，气运更好。

鹿鹿自然选了夏氏。

此刻瞧见萧氏，鹿鹿没忍住笑了笑。

什么叫你是我放弃的孩子？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做你的孩子吗？因为你不配。”鹿鹿年纪虽小，平日里也慵懒不理事，但她可不是个软性子。

是她，没看上萧氏。

“我占了关莺莺的位置？这个位置我从未争过，是陛下亲自捧着送到我面前，求我收下的。”鹿鹿眼底满是讽刺。

“关莺莺她配？”

“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异想天开。关家娶了你，真是三生不幸。”鹿鹿摇着脑袋，直接跃过萧氏。

“还请萧夫人和关姑娘认清自己的位置。你想争的，想抢的，都是陛下亲自送到我跟前，任我挑选的。不是我占不占，是关莺莺从来就不配。”鹿鹿语气带着几分嗤笑，反倒是让萧氏气红了脸。

“你！”

“莺莺才是那个天命所归的皇后！”萧氏压低声音，气得眼眶发红。

鹿鹿却是轻轻一笑，是啊，若是没有她江怀鹿，关莺莺必定是天命所归的皇后。

她身上的信物，是她江怀鹿的另一半玉佩。

她身上被干娘加了这么多荣光和特殊，无非便是昭告天下，让天下注意到关莺莺的存在。降低她江怀鹿的存在。

若是她不曾选择陆怀姜，那么……

关莺莺是最好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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