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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默默的拿起酒杯，放在嘴边小斟了一口。

不得不承认，涂山雅雅无尽酒壶当中酝酿的灵酒确实当为人间极品，也难怪刚才涂山雅雅和东方斐一喝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

这灵酒起初入口甘甜，宛如果汁一般，可还不等你细细品尝这甘甜的味道，原本属于它酒的辛辣和醇香便是突然爆发了出来，两者叠加，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可能不记得，只是五百年过去了，我们仍然可以像当年一样举起酒杯，可某人却只能以灵魂的形式呆在别人的身体里，啧啧，可怜呐……”

东方明摇了摇头，半开玩笑的回答着涂山雅雅的问题。

他知道，雅雅这是触景生情了，她肯定是想起了五百年前，东方月初在和她姐姐决斗前三人一起喝酒的时光。

可现在物是人非，原本“惩恶扬善”二使就只剩下了她一个，这怎么不令涂山雅雅顾自哀伤？

涂山雅雅仰头，一口将酒杯里的灵酒喝光，眼中闪过一抹希冀之色。

“要是，当年那个臭蟑螂没有非得去找姐姐决斗，一切，又该会是什么样呢？”

东方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重新帮涂山雅雅倒满酒，他很清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当年东方月初没有去找涂山红红决斗，虽然东方明可以保证有他在，东方月初绝不会像五百年前一样惨死，他仍然可以继续稳稳当当的当他的道盟盟主。

可没有东方月初拿命把黑狐娘娘的存在暴露在人妖两界的视线当中，涂山的冤屈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洗清，人和妖也不可能像今天一样这般和谐。

更甚至，如果当初东方月初没拿自己的命去赌这一切，估计就算是一直到东方月初老死也等不到涂山红红为他真正敞开心扉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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