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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托那个讨厌女人的工具？是什么意思？”

顾三三感觉到像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大脑一直窜到脚底板。

就好像自己一直信奉的神灵根本不存在。

自己的信仰瞬间破灭了一般让她陷入了疯狂的绝境。

刚刚陈锦书回答的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在顾三三的心口上划上了一道伤疤。

明知道这么问出来他的回答可能会更伤人，但是她还是想问出来，可能这样才会真的死心吧。

陈锦书把手指尖的烟按在烟灰缸里，随着烟头的烟火熄灭，他才缓缓启唇：“娶那个女人当初并非我所愿，是一些不可逆的原因，导致我很讨厌她，这种讨厌从心底里面讨厌，然后逼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向你，现在想想，其实对你的喜欢只是建立在当时需要一个女人来羞辱她的这么一个情况下。”

他说完，沉了沉眸子，道：“对不起，顾三三，我终究没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还有一切。”

DJ放的歌曲震耳欲聋，但是这一刻，仿佛世界都被定格，顾三三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颤抖的说道：“所以这些年来我到底算什么？一句对不起就能代表全部吗？我的青春在你的手上，陈锦书，你既然当初不是真心喜欢我就不要来招惹我，你给了我全世界最美好的梦，现在又被你亲手打破，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真好笑。”

陈锦书看着顾三三委屈的模样，其实他有关注过顾三三这些日子过的什么生活。

关注只是因为曾经在一起过，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顾三三的日子很艰难他也知道。

不过他并没有施以援手，这些年，他深刻的知道，倘若对一个女人施以援手那么代价就是决定了这个女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所以他已经学会了不会再随便玩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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