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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程度办公室。

黑崎鸣威武庄严，大摇大摆的坐在办公椅上，嘴里吞云吐雾，仿佛他才是这里的领导似的。

宋离和徐三站在一旁，威风凛凛。

程度耷拉着脑袋，一扫往日的威风，哪里还有半分领导威严。

他知道自己什么货色，少了黑崎这种大佬的支持，自己的位置根本就做不长久。

“程度，萧离兄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以后们好好合作，洛城的产业就交给们打理了。”

程度看向宋离，九十度鞠躬，一个劲的点头，态度极其谦卑。

“离哥，之前多有误会，请原谅，不管有什么问题，我一定如实回答，保证让满意。”

从人到狗，往往只要一分钟，程度就是最好的体现。

在他身上，原则，公理，根本不存在，唯有永恒的利益。

宋离笑笑，拍了拍程度的肩膀。

这个人暂时还有用，是条很好的狗，让他往东，绝对不敢往西，等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回头在慢慢收拾。

“程度，关于海雅和傲雪娱乐的事，我希望一五一十的全都说给我听，我要知道真相。”

程度眼珠来回转了两圈，好半天才开口。

“离哥，关于海雅的去向，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当年只是负责封公司而已，徐清从海雅手里接盘，把公司改成清菲娱乐，他肯定知道海雅在什么地方。”

程度甩锅甩的干净，把问题全都抛给徐清。

宋离心中一阵冷笑，暗自下定决心。

自己这一生中，极少亏欠别人，除了两个人之外。

一个是秦小仙，她为自己而死，毫无怨言，一个就是海雅，默默的付出，不求任何回报。

找到海雅，是自己目前最想做的事，没有之一。

四年过去，海雅一个弱质女流，失去自己的保护，很难想象她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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