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听到他这的话，心里莫名闷闷，“其实，我、我只是讨厌嫁给你。”

他双拳一握，又慢慢松开手指，问道：“这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墨断断续续告诉他，“我承认你、你有时对我好的，可你却bī)迫我跟你订婚，我感觉我没有自由……”

他迷茫了，“没有自由？怎么会？”

“什么事都是你决定，也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墨见他没有像往一样生气，便大着胆子说了，“就好比订婚这样的大事，你都没有问过我。或许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意愿，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

羽靳北听到这些话，整颗心都翻涌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会不在乎？！

这一刻，羽靳北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冤枉。

可是有一些事，他又不能跟她明着说……

羽靳北突然问：“倘若我什么都顺着你，你会心甘愿留下吗？”

“会的！就算不当未婚夫妻，也可以做朋友的。”墨见说到这个份上，他都有生气，倒是胆子大的几分，

朋友……

羽靳北敛眉低目，这就是所谓的循序渐进？

一步一步来？

他上冷漠的气息消散了，剩下的是迷惑和狐疑。

墨跟他相处有一段时间，从未曾见过他露出这般的神，心里灵机一动，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看，我们这样说开了，不是好的吗？你看一看外面的夫妻，他们结婚就算没有投意合，也是心甘愿的。若有一方是被强迫的，这不是成亲，是成仇。这样子生活在一起有意思吗？”

羽靳北眉头皱得更深。

墨叹气，“其实，我在这个地方，人生路不熟，衣食住行，都全靠你庇护，如果你不bī)着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会跑吗？我也不喜欢老纠结着如何逃走，也曾想过要跟你和平共处，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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