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相拥而眠。

翌日清早。双双起来，洗漱一番，换套干净的衣物。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两个人就出门。

在暮光城转了一圈，购了些所需，又回到了客栈小院。墨连城一个人挑了个房间修炼，曲檀儿静静守在外面。跟着她一起，他修炼的时间不多，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愧意。闭上双目，她感应一下身上和小萌萌签的血契，发现没有异常，又转身自己的识海。

看向那散发着淡紫光芒的圣坛。

她问：“你觉得那地方会不会是古界？”

“不敢肯定。”

“……”曲檀儿鄙夷了一把，“你不是去过吗？”

“是去过。但无数岁月了，这地形也起了变化。”

“那算了。”只能去看。

“你想带那姓墨的小子一起去？”

“有何不可？”

“建议你不要带去。”圣坛老大的话不像是轻易道出的。

“理由。”

“那地方人类进去，比妖族会危险上百倍。”

“……”曲檀儿沉默。

来到这里之前，她没有想过会和他分开。但如果跟着自己，他会有危险，她还是会选择让他留下来的，只是留下来就真的安全吗？不一定。天罚城的人如果查出他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因此，曲檀儿犹豫了。

可是深入妖族里面呢？从暮光城主的记忆中，她也知道妖族对人类有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就是非我族人不屑与之为伍的思想。先不说，那个地方对他来说危险，就算深入妖族内域，一旦被发现，她可能也罩不住他。

圣坛老大也发现曲檀儿的犹豫，淡淡道：“作为妖主，也分强弱的。你……还是太弱了，第一次万妖朝拜的盛况，它们的等阶普遍不高。小空间存在无数岁月，十阶以上的妖兽肯定会。可是，那次除了早知道内情的苍云一族外，不见一头。那是因为它们不想臣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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