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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子见他没说话，就知道他的某些话已经戳到他的心中了。

“你喜欢她就是因为她是天女，若她不是。你根本不会喜欢她。”

这种言之凿凿的话，让皇甫帝督不悦的皱眉：“师父，您在说假设。世间本没有假设。”

这个世间只有结果。

在我不知道她是天女时，我就喜欢上那个玩世不恭的女人了。至于现在说她是天女，那只是证明一切早已注定。

如果她不能靠近我，那我们之间就会像是两条无法交集的平行线。

她不能靠近我，便不会招惹我。我也不会动心。就算后来她被爆出是天女……那又与我何干。我喜欢的是那个叫慕芙蓉的人，是那个主动招惹了我的女人。

“没有假设只有结果。这个我自然知道。时光不可能倒流。我只是想问问你心底的那个声音。这个问题你自己想想吧。”

风君子说完，就一甩衣袖打算离开，却被皇甫帝督叫住：“师父，你打算去哪里？”

风君子回头，故意促狭的问，“怎么，你舍不得我？”

“那倒不是。”就知道这师父总会取笑人，连忙问，“只是好奇您来京城，有何贵干？”

“我来京城还需要跟你报备一声吗？”

“……”也不是跟我报备，皇甫帝督在毒舌的师父面前有点哑口无言。

风君子也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变了一种说法，“昆仑山呆腻了，下来走走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那是自然可以。”

呆了十几年都没呆腻，忽然说呆腻了，师父心海底针。

风君子想到他以左国师身份出现时，这个人的没礼貌对比一下现在的恭恭敬敬，就直接骂了一句：“你个兔崽子！”

皇甫帝督在山主低骂一声后赶紧献殷勤的说：“师父，您要是没地方住，就住在我这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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