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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芙蓉是天女？”

一路走来，亲耳听到传闻越演越烈，雪千寻的内心是崩溃的。她一直认为那个慕四不过就是会使点手段的小狐狸精罢了，能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可是在听到慕四是天女的那一刻，雪千寻真的有点崩溃。

“恩。”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点头。

“师兄，你喜欢她吗？”

她下意识的冲问出口，却觉得有点唐突，刚想道歉，就听到对面的人不假思索的回答：“喜欢。”

雪千寻的内心完全不是滋味，这句喜欢……你说的好轻松啊。

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你都不曾回应我，却对一个认识才几个月的女人轻易的说出了喜欢……

“师兄，你是因为她是天女才喜欢她的吗？因为她可以靠近你。”轻飘飘的声音却夹杂着一股难以说出的复杂。

“是，却也不是。”皇甫帝督还在思考慕芙蓉刚才的表情问题，并未注意雪千寻什么状况。

说完后，才若有所思的回神。将视线落到雪千寻的身上。

“你成亲了为什么不通知我，若不是薛神医传信来，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语气带着一丝丝抱怨。

皇甫帝督：“……你已经来了。”

他根本没通知她，她都来了，这还用通知吗？

雪千寻对他冷淡疏离的语气有点小小生气，“你很不高兴见到我吗？”

“很高兴。”皇甫帝督诚实的回答。

这个毫无预警的答案，尽管仍旧惜字如金，雪千寻却异常开心，有些得寸进尺的要求着：“可以摘下面具吗？”

“好。”

皇甫帝督以前在昆仑山清风阁与师父和师妹在一起时，是不会带面具的，因为他们不会笑他。

重新的看到男人那张玉石清艳的容颜，清绸般的白发，殷红的眸色，这熟悉的模样唤起了雪千寻对皇甫帝督全部的思念，“你对我还是那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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