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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素依可没有躲着李若涵，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李如何便站住了自己的脚步。

李若涵快步追上来，态度并不是很无礼，但是能够感受到，李若涵在压制自己的气愤：“杨小姐，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告诉我今天是来谈合同的事，临了为什么要和泰勒夫人说那样的话？”

万素依偏头冲李若涵微微一笑回答：“我也是刚刚想起来这么一件事，随口和泰勒夫人一提而已，李总监何必这么紧张呢？”

“随口一提？”李若涵没有隐藏住自己的冷笑。杨之水怎么可能是随口一提？她说的那般深明大义，任何人都不会觉得她是无心：“我不知道是我，还是卡琳那儿得罪了杨小姐，要值得杨小姐这么‘随口一提’的去破坏这个项目。”

“李总监，你言重了。我人轻言微，你高看我了。”杨之水保持着笑容回应李若涵的话。

杨之水一直对李若涵都很冷漠，今天她的笑看在李若涵的眼睛里，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

李若涵唇角隐隐牵动着：“你不用和我玩文字游戏，你要是在和我耍你的小性格，我必须告诉你，你只是一个小网红，你要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我告诉你，你失策了，依着卡琳的名声，想要你这个级别的网红多少就有多少！”

“那你去找吧。”万素依无所谓的耸肩。

她越是这样的态度，李若涵越是恼火和不解：“你刻意找茬，总得有个原因吧？”

“没有原因。”万素依没有否认自己在找茬，步伐朝着她靠近了两步，笑意浅浅：“很多找茬都是没有原因的，即使你没有做错，可你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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