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四人随凤儿姑娘来到楼上雅间,阿木和魏虎先让拓跋焘坐了上首,但中常侍却站在拓跋焘的后面。凤儿姑娘一愣“这……”阿木赶紧道“公子爷,坐啊!”阿木先坐下了。拓跋焘对中常侍道“宗公子,过来坐吧!”中常侍才坐下。魏虎对凤儿姑娘道“好酒先上一壶!”凤儿姑娘又是一愣“怎么先要酒?”阿木只得道“再叫四个能弹会舞的姑娘上来伺候!”阿木又给了凤儿姑娘一块银磕子。等凤儿姑娘出去了,拓跋焘问阿木“你二人平时就这么大手大脚花钱?”阿木道“也不是,偶尔,偶尔!”拓跋焘道“我说呢,要照这么花,你二人那点赏赐也花不了多长时间。”正说间,凤儿姑娘带了四个姑娘进来“这是巧儿,这是芳儿,这是雪儿,这是芬儿。酒菜一会就来,各位大爷随意!”说罢就要出去。魏虎拦住“凤儿姑娘,这几位怎么都这么小啊?又没有年龄大点的姑娘?”凤儿姑娘道“这一行就这样。一般做个一两年就会有大爷替赎身。所以就……。还请大爷海涵。”魏虎还要说什么,阿木赶紧拦住“没事了,凤儿姑娘有事请自便。”凤儿姑娘施了一礼,出去了。
阿木问道“几位谁弹的曲子好?先来个曲子。”芬儿姑娘施了一礼“奴家会点,不知客官要听什么?”阿木道“先弹一首《胡笳十八拍》吧!”拓跋焘奇怪得看了阿木一眼。芬儿姑娘“这……”阿木问道“怎么?姑娘不会么?”芬儿姑娘道“会倒是会,不过在此处还没有弹过。”阿木才明白过来“哦,没事,主要是听曲。悲伤什么的倒不在意。”拓跋焘哈哈笑道“花公子真性情。”芬儿姑娘进去准备,阿木招呼几位姑娘都过来坐。酒菜都上来,阿木给满桌都倒满“公子爷,请!各位,请了!”拓跋焘也端起来“请!”各人才都喝了一口。琴声想起,凄凄切切,果然不适合在此处弹。阿木只得道“芬儿姑娘,先停一下。”问拓跋焘“公子爷想听什么?”拓跋焘想了一下“《阳春白雪》好了。”芬儿姑娘才又换了曲子。因拓跋焘在,阿木和魏虎也不好搂着姑娘喝酒,实在别扭。凤儿姑娘应该交代过了,这巧儿明显已经知道阿木是女儿身。喝酒什么的也很自然。阿木为了缓解喝酒的尴尬,等到芬儿姑娘弹完后,对拓跋焘道“公子爷,在下献丑。”魏虎来精神了,就等着阿木出丑了。没想到阿木弹的却是上回芸娘弹的《凤求凰》,但明显比芸娘当年弹得好,连魏虎这个不懂音律之人都能听出来好,那这个差距就有点大了。拓跋焘更是听得如痴如醉。阿木弹完了出来,回到桌上拿起酒杯敬了各位一下,一引而尽。“怎么样?还行吧?”拓跋焘这才道“花公子真是让本……公子越来越看不透了。弹得这么好,没个十年以上的功夫不行。而花公子又文武双全,以你的年纪……花公子是何年生人?”阿木道“在下是壬子年生人,和魏虎同一年,应该是永兴四年吧?”拓跋焘道“如此说来,花公子应该比……呃在下小四岁,如今也不过二十整。怎么能学得如此多?况且你入伍有四年了吧?”阿木点点头“今年第五年。”拓跋焘道“花公子真是让人佩服。”阿木道“不敢。在下也只是勤奋而已。常在行军打仗之际学一些东西,是吧魏虎?”魏虎赶紧道“是啊,公子爷。我们都跟着花公子学了不少呢!”阿木一听,这还不如不说呢。拓跋焘又道“不知花公子可曾婚娶?”阿木刚要说没有,突然想到拓跋焘要给他介绍对象可怎么办?转念一想,有了“在下本以定亲。不过应征入伍,生死未卜,只得退了。现在家中只有一小妾。”拓跋焘“哦”了一声。没想到魏虎出来打岔“你什么时候有的小妾?”拓跋焘一听魏虎不知道,又看向阿木。阿木只得道“说起这个小妾,只怕公子爷笑话。正是从这明月楼赎身出去的姑娘。”魏虎“哦。原来是芸娘啊。”阿木瞪了他一眼,道“正是。”拓跋焘又问魏虎,魏虎道“在下也一样。不过连小妾也没有。”拓跋焘道“二位如今的身份,没有婚配,怕是不妥。有看上的,但说无妨。在下定能让你二人如愿。”阿木心道“那是,谁敢抗旨啊!”面上还得和魏虎答应着。话说开了气氛就缓和了,拓跋焘今天好像很高兴,喝了不少。出门后中常侍让二人先看着点,出去不一会就找来了辆车,看装饰就知道是宫里的。看来在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乔装的侍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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