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阿木正在家睡懒觉,芸娘报说宫里有人来,圣上询问阿木为何不去上朝?阿木迷迷糊糊道“跟他说我病了不就完了么?”芸娘无奈了“来人说了,圣上说如果将军您说病了,就派御医来了。”阿木这个郁闷啊,自己也懒得编理由,这圣上是怎么了?非得让我去?没办法了,去吧!到了门外,来的人都混熟了,看到阿木都憋着笑。阿木懒懒道“想笑就笑吧,别憋出内伤。知道我不想去,还非得来干什么?”宫人道“大将军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自然无所谓。咱们呢,就是跑腿的命。苦啊!!”阿木翻了翻白眼“行了,拿去喝酒!”来人眉开眼笑“多谢大将军!”
阿木到了大殿外,偷眼瞧了瞧,原来是陆俟将军回来了,正在跟拓拔焘汇报。阿木赶紧悄悄的进去,刚站定,拓拔焘直接打断了陆俟的话“先等等,定安公!今日怎么又迟了?”阿木赶紧道“臣今早头晕脑胀,恶心呕吐,实在来不了。”拓拔焘问道“那怎么又来了?”阿木道“臣一听是陛下亲自询问,顿时神清气爽,身轻体健,这个如沐春风啊,比灵丹妙药还管用。这不,已经全好了。”说完还转了个圈。拓拔焘本来要笑,想了想不合适,只好故意板着脸。众大臣本来也想笑,但看拓拔焘都憋着,只好也故意不笑。可这笑如何能忍住?司空长孙道生还直接咳嗽了起来,阿木赶紧过去给拍了拍背。拓拔焘一看好好的朝会让阿木搞得要笑场了,只好板起脸,狠狠瞪了阿木一眼,阿木识趣得赶紧退下站好。拓拔焘道“陆俟,继续说!”
陆俟接着道“臣当日与花木兰将军就此事,商谈甚久,不过还是大大出乎臣的预料之外。高车部族自上而下,似乎不知道礼法为何物。一应事由,皆率性而为。父母之礼尚且不全,无论君臣。故臣派遣饱学之士,前往教化。不料各高车部族皆以衣食尚不能自足为由拒绝。臣只得以严厉刑法加以约束。各高车族长以爵位和臣相当,不予参拜。臣只得杀一敬百,以示法典。至于高车大族长阿副那罗所言,子虚乌有,臣并无丝毫越法之举。请陛下祥察。”拓拔焘听了,点点头“定安公,你怎么看?”阿木想了想“陛下,未开化之民,教导相比威化,尤为重要。陆俟将军初心本是好的,奈何操之过急。还需耐心等待!且高车部族所饲马匹、牛羊年内便能长成,于我朝关系重大。如好生安抚,为我朝广纳物资。纵稍有僭越,也可原宥。”拓拔焘道“定安公见识非凡,正应如此。陆俟!你可知罪?”陆俟跪道“臣之忠心,天地可鉴!自问并无过错!以臣愚昧的估计,不过一年,郎孤大人必然失败!”拓拔焘气道“你……你……来人,给朕拉出去……”众臣赶紧求情。拓拔焘道“既然众卿为你求情,着革去官职,在家闭门思过!”陆俟拜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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