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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破晓。

莫语看这在场的众人，“散去吧，散去吧，去传我的教，传我的法。”

“先生！”

众人皆匍匐在地，泪流满面。

莫语注视着这些人们，微微摇头，他的身影渐渐变淡消失。

破晓的光辉洒在这个简单的小院里，照亮着所有人的脸颊，玛利亚呆呆的看着那光辉照亮的地方，看着那空旷的大地。

她感觉脑袋有些晕，她艰难的站了起来，身体晃悠了一下。

约瑟夫连忙上去扶住了他。

“孩子，我们还能见到先生吗？”

玛利亚迷茫的问着自己的孩子。

“能的，”约瑟夫平静的答道，他扶住母亲，像是对母亲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一定能的。”

——

莫语并没有离开这个时间点。

他来到了骷髅地。

站在了钉死自己的十字架前。

莫语现在的位格很特殊，他感觉自己似乎和造物主融为了一体，但是并没有完全融合。

确切来说，他是和造物主的秩序部分融合了一些。

他的信仰之道、佛道、自然之道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最纯粹的造物主的力量，而他自己，也在开始和造物主的秩序部分融合，并能调用一些秩序部分的力量。

从这个结果反推回去，如果他没有用【牺牲】将自己和污染部分剥离，那他会和整个造物主开始融合。

造物主本身就包括疯狂和秩序两个部分。

不过理论上来说，他剥离应该是两个部分一起剥离，但是这里只剥离了疯狂的力量，而保留了秩序的力量，必然有其他因素影响。

而在整个过程中，唯一插入的外力就是卡牌——或者说系统的力量。

隐隐约约之间，莫语感觉自己揭开了一点系统的面纱。

不过此刻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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