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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诚的话引得陆浩然与方世杰两人共同回望了一眼陆东昌，这让陆东昌马上就知道似乎自己讲错了话。

“噢，方导应该是在温故知新，达到了倒背如流的境界吧，真棒！”陆东昌赶紧补充一句。

陆浩然的肩膀抖动得更猛烈了，老陆，不会说话你就少说几句，这枯燥的理论教科书还怎么温故知新法。

方世杰看着眼前的这对父子，尤其是陆浩然那背对自己的表现，让他意识到陆浩然眼尖一进门就发现了端倪，只是没有拆穿自己反而还捧了一句。

只是这陆浩然的父亲，方世杰有些看不懂，难道两人在一唱一和？

但无论怎样，这尴尬的氛围必须止住，“原来是浩然啊，你到学校来，可是准备那所说的校内规划一事？”

这其实还是方世杰与陆浩然的第一次正式谈话，上次全由陈袁梅做主给把这事定下，但两人还没商议过。

陆浩然点头，递上一支烟，“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方总啊，今天确实是为了此事而来。”

“办公室内通风不好，咱们到外面说。”

方世杰接过陆浩然递过来的烟，给陆东昌倒了一杯茶，旋即与陆浩然一起站在走廊上吸烟。

“这办公室的风景不错，隔壁就是木棉树，楼下还有小花园，各个季节都能看到美丽的景色。”

陆浩然轻吐出一口烟云，指着楼下，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

“这哪比得过浩然你啊，这位置已经固定好，不像你在外面可观四时风景。”

“说难听点也就是日晒雨淋，方导你可真会说话哈哈。”

方世杰看着眼前的陆浩然自然地与自己侃大山，不尊不卑，觉得还是得由自己开个头，不然继续聊下去，恐怕陆浩然还真能和他唠个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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